步先不紧不慢:“初颜最近树敌不少,在下守在此处,也是保护初颜的安危,毕竟,在下比不得景王,位高权重,且国事繁忙!”
连景濯的脸色明显更黑了一层,冷声回呛:“本王好好守住王妃,才是重中之重!”
“可是初颜下逐客令了。”步先一脸正色:“想必初颜是不肯叨扰景王,景王还是速速回府,别让初颜忧心为上。”
“本王乐意被她叨扰,她是本王的发妻,为本王忧心也是她身为王妃应尽之责,倒是你,深更漏夜扰人清梦,才是真正令人厌烦!”
“你……”
“够了!”童初颜低吼出声。
这两个人,还没完没了了?
动不动就像小学生似的吵架,吵的还都是些没营养的东西。
就不嫌膈应?
“你们俩都给我出去!”童初颜没好气地骂出声:“若不走,小心我一剂药让你们昏睡三天三夜!”
连景濯张了张口。
步先也明显还有话要说。
“嗯?”童初颜两眼一瞪。
两个人,同时往后退了半步,而后看也不看对方一眼,转头出去。
确定人都走了,她才愤愤然转回头来,忍不住冲烟罗吐槽:“这两个人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明明都是自己人,一见面就要吵闹,当他们还只有七八岁吗?”
烟罗倒是看得真切,当下也只能回以苦笑,不过争风吃醋罢了。
唯独童初颜,自从在连景濯那里伤了心,就再也不肯关注男女之情,以至于一直都懵懵懂懂的。
童初颜越说越火大,“连景濯也就罢了,那就是个疯子,但步先最近怎么也越来越离谱了?就算是担心我,可我也已经远离了王府,只是一时半会还提不了和离之事,犯不着一直得罪连景濯那疯狗啊!”
她是真的苦恼,本来困得厉害,好不容易躺在了床上,却越想越心烦。
烟罗却是一怔,童初颜若知道公子是为了她,那是不是也知道公子的情义了?
“你看千舟那番表现!”童初颜翻来覆去的,怎么睡都不安稳,干脆坐起来,靠在床头:“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是在和连景濯争风吃醋,而以连景濯那样的性情,绝对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,你看着吧,之后肯定会拼命找步先的麻烦!”
“大人……”烟罗眨了眨眼,一时竟不知该从何说起。
所以童初颜究竟知不知道公子的心意?
童初颜又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