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使得?使不得,使不得!”
“哎……”
申如灵还要再说,童定渠却也和童生栋一般遁走了。
童定安无奈拉住申如灵,挤眉弄眼:“好了好了,这事急不来,我再劝劝。”
“那你一定要多劝劝!”申如灵还是不放心,便是被童定安拉进门,嘴里也止不住地念叨:“不过二叔叔说得也对,太年轻的可不行,若碰到一个狐媚的,指不定闹出什么事,得找个年纪大些,心眼实在的,这样才能好好过日子!”
“你还踅摸这些呢?”
“对,景濯的披风!我看着也太薄了,正好拆了,往里面多塞些棉才行,不然变天了,可是要着凉的……”
夫妇进门,声音渐远。
景王府的马车停在府门外,尚未挂上灯笼。
千舟看向车帘半卷,微微探出身子的连景濯:“王爷,童大人一家,还真是热闹!”
连景濯缓缓坐回去。
是热闹,也和美。
家……
或许,等他和童初颜有了自己的孩子,那空空荡荡的府里,便也能有这些欢声笑语了?
这是多年来,他第一次,细细品味血脉紧密相连的亲缘滋味。
他从不敢奢望的。
就是从前一心要把于问凝娶回家中,也只是想身边能有个交心的人。
但是现在,他闭上眼睛,几乎就能想象出童初颜当了娘亲,与孩儿们嬉笑玩乐的模样。
他很想要。
想要那副场景,日日呈现在眼前!“去御鼎阁。”
听到连景濯发话,千舟却有些哑口。
发觉马车行走缓慢,连景濯眉头一拧:“怎么?”
“王爷。”千舟摸摸鼻子,有些胆怯:“先前夫人说,御鼎阁有规矩,任何人不得擅入……”
连景濯恼火的声音传出来:“本王是她的夫君!”
千舟一抖,刚才看王爷像是转了性,没想到脾气还是这么大。
“是,去,这就去!”
王妃啊,您可行行好吧,王爷需要您的治愈!
然而,当他们主仆二人拎着食盒出现在御鼎阁……
几个药童和从太医院借来的太医,都围在一个桌子上,吃菜喝酒谈天论地。
在他们桌前,还摆着极为丰盛的酒楼菜色。
是花坊的席面!
再仔细一找,看到隔了两间房的屋子里,童初颜和步先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