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连贵妃的眼神变得痛恨:“若非他无能,一个于家的庶女都心满意足,又只知道吃香喝辣,招猫逗狗,甚至在赐婚前夜跑去与孟文娴私会,又何需臣妾为他苦心筹谋?”
“皇上,他明明是你和臣妾的孩子,本该天资聪颖,可为何他还会昏庸至此?臣妾的苦心他全然不知,甚至还……”
皇后冷漠打断:“全然不知?你做的这些恶事,大皇子是当真不知,还是……”
“皇后急什么?”连贵妃早有准备,也打断皇后:“臣妾戴罪之身,大皇子昏聩无用,再也不能对太子产生威胁了,难道仅凭臣妾一己之身的罪过,还要牵连皇上的孩子?”
“本宫……”皇后怒而起身,却不好再说了。
再说,就成了她眼里揉不进大皇子这颗**,那在皇上眼中,又和连贵妃有什么区别?
连贵妃冷笑:“臣妾俱已认罪,不论何等责罚,皇上只管说来,臣妾受着就是了!”
恰在此时,春姑姑快步出来,在童初颜耳边低声告知,说是太后醒了,想见她。
给小皇子公主们的药方也开得差不多,童初颜便搁下笔,冲着皇帝福身告退。
才刚进来,就听见外面有太监在喊,说是连景濯和于家祖孙到了。
她正好不想见,便老老实实陪在太后身边。
“孩子,过来。”太后还是一样虚弱,精神却好了不少,抓着童初颜的手,笑着道:“这回不用担心了,她的手,再也伸不到你身上了,哀家兵行险招,也不算亏!”
童初颜心头一紧,太后兵行险招?
太后是知道连贵妃要对她下手,干脆又自己以身涉险?
“太后,这……这是为何?”童初颜是真的想不通了。
“哼。”太后冷笑:“御膳房之事,哀家早知道了,苦于没有确凿证据,才一直按着不发,可她千不该万不该,竟妄图掌控朝中大臣的生死,哀家又怎能容她?”
童初颜垂下脑袋,也不知是因为还没等自己小试牛刀地出出手,连贵妃就要下线了,还是因为今日自己实在太迷糊。
剧情脱离意料,实在令人心烦。
尤其是太后现在说的这些话,就好像,全都是为了她?
不,该说……
她应该知道始末?
太后又笑笑:“你们两口子得力,知道这关窍就在玄铁上,送进来让哀家瞧了,哀家才知道,连贵妃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毒害哀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