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的话,连景濯干嘛还要变着法地去折磨她?
童初颜又冷笑,是了,定是因为,风头正盛,还不到时候吧。
现在休妻,是能和于问凝尽早有个结果。
可看不惯连景濯的人,也会借此机会大肆弹劾。
对于连景濯他们的大计来说,是有弊而无利的,自然不肯。
“罢了,等到什么时候,你觉得时机合适,你我之间也可以再做一场这样的戏码,我犯错,我背锅,一纸休书,一拍两散。”她掰开连景濯的手,靠了回去。
连景濯还怔着,他知道童初颜近日心烦,可又翻出休妻这样的事……
联想到昨日,童初颜气得非要打他,似乎也是因为他说了些什么?
“你就是不甘心,屈居侧妃之位,你就是想要守着这个王妃的位置,所以你宁愿被我休弃,更想以此要挟,是不是?”
连景濯实在想不出旁的可能了。
童初颜被气笑了,见他不似说笑的话,她也认真起来。
她看着连景濯的眼睛,一字一顿:“连景濯,那夜你强行灌下断肠散,我便与你说明白了,我,不屑嫁你,不屑当你的女人,不屑生你的孩子,更无意阻挡你和于问凝!”M.
“之后我也多次与你反复言说,我要离开的,我不想在你身边过日子,为何你偏是不信呢?难道你就自负至此,认定天下女子都要为你从一而终守活寡吗?”
多不值得!
便是原主的灵魂,到了这一步,也该醒悟了!
连景濯又在何时在乎过她的感受?
保着她的命?
不也是因为,她冒着生命危险,也曾为他出生入死过吗!
连景濯双眼猩红。
尤其是看到童初颜眼中的认真,口中的冰冷,都不像作假,他便越发要气得发疯!
想走?
“不可能!”连景濯低吼,重重一掌拍在马车门上,“回府!”
下一瞬,他才刚坐回来,便不管不顾地把童初颜搂进怀中,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!
童初颜没料到连景濯在听到‘于问凝’三个字以后,竟还能做出这般疯魔举动,拼了命地就要挣扎开去。
可连景濯是动了真格的。
他轻而易举地制住了童初颜要抓要挠的手,另一只手甚至还能从童初颜的裙摆探入。
之前她要躲开,推开,甚至是要动手,都不过是因为他纵着罢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