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之中不由自主的就浮现出了一段狗血剧情,心想不会是什么指腹为婚的荒唐事吧,就看见阮芷兰低着头,面带羞涩。
“当年二人开玩笑指腹为婚,以这玉剑为证,结果沧海桑田,世事变迁,我母亲早逝,此事我一直不知,结果后来又一次爹与继母争吵,我才知道原来是有这么一桩亲事。”阮芷兰说着,叹了一口气,面带苦涩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殷素素端起茶杯,敷衍地说道。
这段话最起码有一半是假的,这位阮小姐大概是自小生活的不好,习惯性地伪装保护自己,就连现在也是说一半留一半,不肯照实说出来。
不过也无碍,人家私底下的事,没必要刨根问底。
只是这玉玺,肯定是要拿回来的,但是却不能通过她的手拿回来。
殷素素放下茶杯,望着阮芷兰道:“你这玉玺好生收着,到时候将玉玺直接交给宁王处理吧。”
“你不要?”阮芷兰诧异道。
殷素素叹了一口气,面带可怜地说道:“我已经到了适嫁之龄,若是这个时候出风头对我而言是一件坏事。”
阮芷兰一怔:“这倒是。”
“而且玉玺这东西我也分辨不出真假,也不知道具体情况,哪里能帮你做主,我只能帮你找到靖王,毕竟我们相识一场。”殷素素望着阮芷兰诚恳地说道。
阮芷兰下意识有些防备地看着殷素素。
“我们是如何认识的,你又是如何来找我帮忙的,我到时候会说的清清楚楚。”殷素素望着阮芷兰,眸光微动,“你可明白?”
阮芷兰深吸一口气道:“县主不必担心我乱嚼舌根,我只说我父亲库房之事,还有信物之事,另外麻烦您,也是无奈之举。”
殷素素嗯了一声,道:“留个地址吧?”
“我希望可以住在县主府邸,在外不安全。”阮芷兰立刻说道。
殷素素想了想,这也没办法,便只好道:“可以,你随我回府吧,等我哥哥回来,我将此事告诉他,让他带你去找宁王。”
“劳烦县主了,此番大恩民女永记心间。”阮芷兰感激地说道。
殷素素一点也不信眼前此人的感激,只是这阮芷兰应该的确是想报仇,既然她想报仇,就顺势推一把好了,反正找回了玉玺也是好事。
说好了之后,二人便出了茶楼。
殷素素又跟着阮芷兰去了她暂住的地方,从床板下取出了一个四方锦盒,然后又整理了包袱,便坐上了回秦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