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便转身回到亭子里。
僵持半刻的陆云帆,不情愿地退了一步,走出老远才嗔怒一声:“你拉我干什么!是他们先对小妹……”
“行了二哥,现在你越是这样,就越给小妹添乱。”
“哼~现在的场合不允许,老子就不跟这娘们计较了~”陆云帆眯起狭长的媚眼又回头扫了一眼那王六姑娘,默默咬了咬后槽牙。
这姓王的乡巴佬,是吃了豹子胆了,敢惹老子!
今日这仇不报,还不得让这娘们以为自己是吓大的?!
两人旋即无话,又不愿看别人幸灾乐祸的嘴脸,便想着先去看看小妹。
与此同时,球场边缘的白桦林中,忽地传出一声嘹亮的长啸,惊起林中群鸟,飞向碧空。
众人见那陆家兄弟被王家姑娘收拾的,想丧家犬一样,此时正顾着朝着二人喝倒彩,哪还有心思在意林子里的动静!
可这声音却引起了角落里,一个瘦小侍女的注意。
刚刚在亭子里,给陆挽澜安置了软枕的梨影,正提着一盏孔明灯,随着人群向陆挽澜的营帐行去。
听到这声熟悉的啸声,便停在原地抬头张望。
只见广阔的瓦蓝天空中,一群雪白的禽鸟中忽地窜出个玉影,直插云霄,盘旋几个来回,便向武烈河方向而去。
她霍地收紧瞳孔:这东西是,海东青?
梨影不敢耽搁,加快脚步向营帐跑去。
丁香色的衣衫上头,海东青的玉翅掠过几朵白云,顺着玉带般的武烈河向南飞过十几里地。它携着催命般的啸声,转眼已振翅徘徊在河岸两侧的落叶松林中。
而这片诡异静谧的松林之下,一队黑衣人手中明晃晃的苗刀锋刃,生生逼停了一辆坠着八宝流苏的奢华马车。
车内的小内监向满脸痛苦的男人回禀一声:“殿下稍安勿躁,小的出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“有劳公公。”萧逸寒颔首。
内监才撩起车帘,就见驾车的士兵已倒在血泊中。还未待他尖叫出声,便被那海东青铁杵般的玉喙啄透了脑袋。
似是被这血腥味撩起了戾气,这猛禽嘶哑着嗓子用尖爪抓着温热的尸体,想要掏出这人的心脏美餐一顿。
可不远处飞来的一块虎肉,瞬间吸引了它的注意,平息了它意犹未尽的杀意。
待将这肉吞下后,便又哑鸣着,抖翅站上了一个身着赭石色绸衣的肩头。
这人将海东青挪到前臂上站着,又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