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车工的不满。
全家族都宠着的娇纵大小姐,骗着全家人说在国外留学三年,结果却是换了个小破城市结婚嫁给了一个小破修车工,这脑袋是他**被门挤了又被推土机压了吗。
如果不是前两个月夏春心没钱了向夏从霜借五千万时说了实话,夏从霜都还不知道她这小侄女能背着家里干出这牛逼哄哄的**事儿。
夏春心掌心轻轻放在肚子上,心想如果姑姑知道她怀孕以及祁漾对她冷暴力,姑姑可能会提刀来杀了祁漾。
以往夏从霜这么讽刺夏春心的时候,夏春心都会得意洋洋地说,“我家修车工对我好,才不会离婚呢”,今天她喉咙哽着,说不出来了,只咕哝了句,“你别瞧不起修车工这个职业。”
夏从霜讽笑一声,挂了电话。
夏春心颓废地扔了手机,怔怔发呆。
关于这孩子,她肯定是要的,如今的问题是祁漾这个人,还值不值得,她继续和他在那个小破居民楼里过下去。
男人倘若事业不顺心,偶尔疏于照顾老婆,夏春心是能理解的,但如果祁漾再这样冷暴力下去,不再像刚恋爱结婚那会儿体贴,那她就没必要委曲求全。
她希望祁漾只是一时间遇到棘手的事儿烦心而已,如果祁漾仍对她好,她就愿意告诉他,关于她家的家产,告诉他,她怀孕有小宝宝了。
郊区一座由知名设计师耗费三年完成的私人别苑里,井斯年目瞪口呆地在里面啧啧称奇,这处处细节充满设计感的风格,比他在海岛上买的那好莱坞明星卖的度假别墅还让他目瞪口呆。
今天这私人别苑正式交工,井斯年来陪祁漾收房看房的。
井斯年拿起转角刚才那设计师的声称值一百万的他**碟子,“牛逼啊,祁哥,你这奢侈风我真是,我管您叫干爹吧,您养我行不行?”
说完井斯年没听到回答,回头看祁漾。
祁漾坐在客厅沙发上,戴着金丝边眼镜,左手持杯喝茶,右手滑着平板电脑上的资讯,像个斯斯文文的年轻教授。
井斯年坐到他身边,“这房子加装修一共花多少钱?”
祁漾说:“没多少,一亿七八千万吧。”
“卧槽?”井斯年尖叫得嗓子都破了音,“将近两亿还没多少?那你大哥不就知道你有钱了吗?你可别被祁萧抓到把柄,你家老爷子现在不是正要开始选继承人了吗?”
祁漾放下茶杯,稍扶了下眼镜,“房子不是我名。”
井斯年“嘶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