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河对此嗤之以鼻:“真好意思说。你们那叫什么结婚?连个结婚证书都没有。小丫头,没有大红本子,没人会承认的。”
郑小月已经吃光了黄瓜的削皮部分。她手里拿着刀,一下一下削着黄瓜的后半截,仿佛在切割黄河身上的肉:“不就是个红本子而已。明天我去文具店弄点儿红纸,自己做一个。”
黄河完全没有料到她会这样回答。一时间有些发懵,下意识地问:“你还不如干脆跑一趟民政局,那里有现成的空本子,贴上照片就行,还有印章。”
郑小月的回答让黄河瞠目结舌:“要印章还不简单。弄个萝卜或者土豆,我来刻。然后放你二两血,随便蘸蘸就是印泥。”
黄河彻底打消了跟郑小月斗嘴的念头。
**,自己根本不是对手。
锅里的菜熟了,人们纷纷围坐过来。张伟利端着装满饭菜的保温瓶上了楼顶。无论任何时候,都需要有人负责警戒。
刘天明从楼上搬下来两箱啤酒。这是昨天弄到的。附近的杂货店里有不少酒精饮料,只是啤酒数量不多,就这么两箱。
虽然已经临近秋天,仍然还是很热。在宏鑫修理厂看到两个男孩用蓄电池玩游戏机的那一幕,对刘天明很有启发。他同样弄几个蓄电池,接上冰箱。里面装满了矿泉水和啤酒。现在拿出来,正好用得上。
他拿起啤酒,一个个递给坐在周围的团队成员。啤酒仍然保持着冰凉的温度,刘天明拿起一罐“嘉士伯”,伸手解开了易拉罐的拉环。
廖秋仰脖喝了一大口,非常舒服地呼了口气:“如果每天都这样,倒也不错。”
刘天明笑了:“这种舒服日子过不了几天,你还是抓紧时间享受吧!”
说着,他把目光转向坐在左边的罗宽:“说说,你们那边是什么情况?”
从前天开始,整个团队就分成四组,除了留下必不可少的警戒人员,包括刘天明在内,都沿着小区外面的公路,对附近区域展开搜索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说走就走是不可能的。他们需要知道更多的道路情况,需要收集各种物资,还有车辆和燃油。
罗宽显然是饿了,他大口吃着碗里的饭菜,声音里夹杂着咀嚼的节奏:“南边走不通了。可能是前几天那场地震,有个工地上的吊塔被震塌了,刚好砸中附近的一幢房子。现在那边的路根本过不去,从火车站方向就被堵得严严实实。”
旁边响起了廖秋的声音:“东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