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道士的棋局下的没有规律,可万变不离其宗,规律只是被隐藏起来,看是随意的落子其实十步里,七子虚三子实,只要找到他三子实的就是他下棋的规律。
容月卿找的很认真,下棋的思路也越来越清明有种越挫越勇的兴奋。
十五分钟后,他们打了一个平局。
容月卿崇拜地看着这个老道士,他先是提点自己下棋的诀窍,一步步引导自己去拆他的棋,其实就是他在和自己对弈。
她却变成了被他牵着走的羔羊,即便最后发现也来不及了,老道士的棋下的很精妙。
老道士享受着小姑娘崇拜的目光,笑着说:“其实下棋最重要的远远不是结果,而是这个过程,是和对手撕杀的畅快。”
老道士一边说着一边给他倒了一杯温水:“把那个药吃了吧,这么多天不能说话委屈你了。”
容月卿听话地把药吃了,药丸入口即化刚吃下去就有股冰冰凉凉的液体喉咙里滚过去。
她张了张口,嗓子不再有任何的疼痛,然后缓缓发声:“这…这个药,好神奇。”
老道士又给她倒了一杯茶:“现在你的嗓子刚恢复,还是不要说太多的话,慢慢来三天后那就恢复的差不多了。”
容月卿点点头指着棋盘说:“再来。”
老道士笑了笑也有些意犹未尽:“行,今天老头子我就陪姑娘下尽兴。”
而江尽他们那边则是到了公里会。
三洲境最中心的一座高塔建筑,黑木成墙,金漆青瓦,这栋建筑已经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。
公山汉丞再一次站在这栋建筑物面前感慨道:“想当年我和你都要离开,你选择接受惩罚被打个半死,而我为了这条小命直接逃跑,算一算我还比较划算,所以说做人啊得圆滑一些。”
长孙承道默默说:“可是大家都说你很怂诶。”
公山汉丞又被他拆了一次台,黑着脸瞪他:“我说小弟弟,你能不能别老是在我说话以后再说话,知道你这样出去会被打的。”
“来告诉哥,你是不是针对哥?”
长孙承道无辜地往后躲:“我说的是实话嘛。”
江尽:“承认自己怂很难吗?”
公山汉丞:“你别得意。”
厉言良看着他们两个就说:“其实当初不少人觉得你俩很配……”
“放屁!”公山汉丞一阵恶心。
江尽目光幽暗深邃,黑眸像深渊一样令人头皮发麻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