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许动!”扶软冷声喝道,“这是我们村的镖旗,谁也不能动!”
那人见扶软态度强硬,加上她身后还有一群护送镖旗的村民,到底是没敢再越线,让开了路让扶软继续带着队伍前行。
扶软一路带着队伍沿着计划的路线离开了镇上,往村里走。
中途她往镖旗里看了看,似乎已不见男人的踪影。
想必是觉得安全了就离开了。ъìQυGΕtV.net
扶软也没多想,就继续往回走,就在距离村里还有两里地的时候,突然下起了暴雨。
山路变得格外难走,扶软又穿着厚重的衣服,脚下一个不慎,就滚下了山坡。
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了,守在身侧的是一身泥泞的陈写意。
……
夜里,一向嗜睡的扶软突然失了眠。
身侧的梁云筝睡得很香,可她却始终没有困意。
好半晌,她才悄悄起身,穿上羽绒服去了院子里。
冬夜里的月光总是朦朦胧胧的,叫人有些看不清这个世界。
就那么一瞬间,她特别特别的想陆砚臣。
这是她第一次尝到思念的味道。
也不免让她想到当初她要去北城时,陆砚臣压在她身上时说的那些话。
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分离。
扶软人生第一回感受到所谓的分离焦虑。
她拿出手机,蹲在陆砚臣上次来这里时蹲的那个地方,在深夜里拨通了他的电话。
以前除非有事,一般情况下主动打电话的那个人都是他。
这也是扶软头一次因为想念而给他打电话。
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起,扶软轻声呢喃,“陆砚臣。”
那头静默了几秒后,才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,“我是卓思然。”
扶软顿时浑身一冷,像是一整个坠入冰窖般,险些没握住手里的手机。
“有什么事吗?”卓思然的声音依旧在电话那头响起。
不是错觉,而是事实。
扶软顿了顿,语气还算平静的说了一句,“没事了。”
不等那头再说话,扶软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那一刻,想念全都消散,只剩无尽的冷。
早上梁云筝起床时,发现扶软并没在床上。
以往都是她先醒的。
梁云筝摸了摸扶软那边的被窝,冷冰冰的,应该是起了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