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的错,我马上离开。”程锦瑟瘦弱单薄的身子颤了颤,苍白而害怕的脸色尽是伤心。
她咬了咬唇,似乎下了很大决定,故作委屈却又坚强地说道。
“万俟少爷,我今天来就是向您说明,我程锦瑟虽然没钱没势,但也不是谁都可以侮辱作践。我来列特克林是来学知识的,不是来当谁的仆人!我不想陪您玩这个游戏,请尊重我!”
说罢,程锦瑟扔下ic卡和装有男人外套的纸袋,眼里闪着泪花,倔强地扬长离去。
程锦瑟走后,室内顿时鸦雀无声。
宋卿卿不怕死地偷偷瞥见万俟煊的脸色,只见他铁青着脸,整个人的神态喷涌出暴戾的狂流,愤怒像一块驱赶不散的乌云,压迫着整个屋子的空气。
〈我现出去了。〉她指了指门外,向郁临作着嘴型,不敢发出声音。
郁临会意的颔首,将做了批示的文件递给了她。
宋卿卿裂手裂脚的跟着弗莱林离开,轻轻带上门,长舒一口气。
这种压抑的气氛,还是交给郁大会长去吧。
室内。
偌大的办公室通亮,吊顶的水晶灯发出冰冷的光。
“说说吧,怎么回事。”
郁临手上端着一杯茶,慢条斯理的浮了浮茶叶,氤氲的水雾中,骤然冷下的脸庞半遮半掩。
以他对阿煊的了解,什么主人仆人的游戏,实在是无聊至极。
作为世界顶级世家继承人的他们,本质上都是同样一种人,与生俱来的高不可攀,实在让他们很难对于程锦瑟这些拙劣的小把戏提起兴趣。
万俟煊抬了抬眼皮,突然想到什么,目光好似刀子一般,泛着寒意,又渐渐透露出一股掩饰不住的杀机。
“程锦瑟,很奇怪。”
他顿了顿,紧皱眉头,说:“我感觉有一只手在推着我做我并不想做的事情。
这听起来很荒谬,可事实上,就像刚才你看到的那样,什么仆人游戏,我并不想玩。
可是,就在昨天晚上,程锦瑟突然出现,弄脏了我的衣服,我本不想理会,正打算开车回去,一股奇怪的力量竟让我脱口而出,让她做我的仆人,偿还她的过错。
这实在是太可笑了,我怎么会……”
“我已经让人调查过了,她的背景没有问题,从出生到现在的经历也很简单。”
还未弄明白之前,任何不确定的事情都是威胁,但他万俟煊最不怕的就是威胁,越是不可知越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