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威胁老夫?”
秦清妍的话声刚落,郑焘松的脸色便已阴沉了下去,语声骤寒:
“小小年纪,心思竟如此驳杂不纯,而且还胆大包天。”
“你之所求,老夫恐怕很难让你所愿了!”
说罢,郑焘松作势就欲起身,分明是要逐客拂袖而去的意思。
“大长老恕罪,小女子被人追杀,孤苦无依,宛若惊弓之鸟,纵有冒犯,也属无奈,请大长老勿怪!”
秦清妍终究还是愣了点,关键此事她处于被动,顿时就慌了神。
解释几句后,便再次哀声相求:
“而且,小女子所求之事,对于郑家而言,易如反掌。”
“只要郑府愿意庇护,助我摆脱玉鼎堂的追杀,并击杀新入玉鼎堂的炼丹师秦轩,小女子必将长生骨,双手奉上!”
说着,她便一边哭泣,一边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,娓娓道来。
只是话语间显然绝非添油加醋这么简单。筆趣庫
完全就是颠倒黑白,凭空捏造,倒打一靶。
“大长老,那秦轩忘恩负义,恩将仇报,不但想夺我的真传资格,甚至还曾在酒后轻薄于我。”
说到最后,秦清妍已是痛哭流涕,凄楚之状,我见犹怜:
“小女子念在和他多年义兄妹之情,不曾向人举报此事,谁料他竟变本加厉,以长生骨相诱,欲借玉鼎堂之力制我于死地!”
“这近月以来,小女子藏身于城外贫民窟,终日与蝇鼠为伴,生不如死,本以为时间久了,他或能死心。”
“却不料时至今日,玉鼎堂竟仍搜捕依旧。”
“小女子实在撑不下去了,素闻郑府正义,方才前来求助。”
“还请大长老为小女子做主,拔刀相助,匡扶正义!”
这番话语说完,郑焘松已是面色铁青,厅内的几位郑府管事和高层,也都个个义愤填膺。
“砰!”
“想不到世间竟还有这等丧心病狂的无耻之徒,简直岂有此理!”
一掌拍在案几扶手上,郑焘松大义凛然,当场表态:
“秦姑娘无需担心,有我元武郑家在,别说一个小小的炼丹师了,便是玉鼎堂,也不敢动你分毫。”
“不过,此事老夫也不能听信你一面之词。”
“你且安心在郑府住下便是,为了安全,最好莫要随意外出。”
“有关你所求之事,老夫自会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