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被花梨倒打一耙的行为给气笑了,于是他磨了磨牙,思考了一会儿倏地抱着小姑娘翻了个身,逼仄的沙发上,两人几乎紧贴着滚了一圈。
厮磨间骤然加重的呼吸声,响起又消散。
突然被萩原研二按倒的花梨愣住,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他的阴影之下,有点迷茫地眨了眨眼,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从上面变到了下面。
花梨:?
萩原研二半跪在沙发上,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,弯腰抚了抚她脸侧凌乱的发。
“真不错啊!”
然后勾出一个完美的假笑,他似嘲似赞的对花梨刚才的行为下了定义。
低得近乎气声的嗓音贴着耳畔响起,连空气都震颤,温热的气息直往领口里扑。
即使已经对萩原他们各种有些出格行为习以为常的花梨,此刻也隐隐有些不自在起来。
但想到,眼前的人是萩原。她又很快的把那丝不安抛之脑后,理直气壮的反问“你在说什么啊?”
见花梨这个时候还在负隅顽抗,萩原研二没忍住轻笑了一下,然后用嘴轻轻咬了咬花梨受伤后伪装好的地方。
“现在……还不知道……吗?”萩原研二语气含糊,眼神倒是温柔又缱绻。
可就是这样与凶狠丝毫搭不上边儿的眼神,让花梨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她内心抓狂不解的想:怎么回事?我明明受伤还没超过一天,而且他之前还都在上班……他究竟是怎么……知道的?
就在花梨冷汗直冒,想着怎么忽悠过去的时候,萩原研二咬着花梨的脖子,用舌头一点一点挑起花梨伤口处完整贴合的胶带,然后用牙齿咬住轻轻一撕。
:嘶,完了。
花梨大脑一片空白,倒不是只是因为疼痛,说实话虽然萩原揭伤的动作一点也不果断,但正因如此密密麻麻的痒意反而覆盖了胶带被揭开的疼痛。
她之所以这样,更是因为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。
嗯,想到这里花梨有些心虚的想跑。可……
萩原研二吐出口里的胶带,居高临下的看着怀里的小姑娘,轻而易举的就压制住了她所有的小动作。
然后他神色不明的抚了抚花梨脖子上的伤口,问:“这就是你今天晚上绞尽脑汁想要隐瞒的事情吗?”
听着萩原如此平静的问话,花梨倒吸一口凉气。
下意识的环住萩原的腰,根本没想自己的小身板儿能不能搬动,就要想把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