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桉知道烈九卿是担心他,此时竟是有些犹豫了。
“他伤势如何?”
提起这个,画意稍微停顿了片刻才缓声说了句话,“以后就是一个普通人。”
甚至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。
蓝桉自然听出了这言外之意,“我知道了。”
他虽然还没有恢复记忆,但也了解了许多自己的生平,其中最重要的两个人俨然就是弦月弦歌二人。
画意点头,蓝桉若做了决定,会直接告诉她,她也就没再继续追问。
因为弦月,这话题便也匆匆结束了。
弦月醒的时候,画意就守在外边。
她还没来得及进去,弦月就爬了起来,一心要去见蓝桉。m.bīQikμ.ИěΤ
画意及时按住了他,"你的伤口还在愈合,别动。"
看见画意,弦月一把拽住了她的手,"主子一直在这里,你为何没告诉我!"
这些天来,弦月都快自责死了,生怕蓝桉有个好歹,他就会死不瞑目。
弦月越想越激动,眼前一晃载了下去,医师很快就来了。
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