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微怔,她给尉迟兰兰诊脉过,她只是有些心悸。
画意把书意的发现一一告知了烈九卿。
淡淡的天色下,微风吹开,光照影绰的,烈九卿深思的侧脸如此耀眼,画意忍不住多看了两眼,心跳猝不及防加快。
她眼前阵阵发晕,烈九卿似乎成了唯一能看见的一切。
好难受,好像不能呼吸了,只有碰触烈九卿,她才能活下去。
画意伸手,半空中猛然合拢,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,捂住了发热的双眼。
她在做什么?
她怎么能冒犯夫人!
手腕上搭上清凉的指腹时,画意浑身一颤,不受控制地看向了眼前人。
“夫人?”
“毒发了?”烈九卿很认真,细细诊脉,“你让书意给我送来一份,我……”
“不行!”
画意想都不想直接就拒绝了,“夫人身体不好,不可以,这是千岁爷说的。”
烈九卿失笑,“我不是试药,我是想看看有哪些药,西域一些药包,很多我知道,但并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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