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生随口一说似的,有些漫不经心,烈九卿只是莞尔笑了笑。
“这话,当真大逆不道。”
烈九卿很快就消失在视线里,长生站在原地许久,久到有太监提醒,他才缓步跟了上去。
每次遇见长生,烈九卿都有种被掏空的的感觉,浑身冷汗淋淋,比和云帝周旋都更累。
等到了一处走廊,烈九卿深深吐了口气,捂着半张脸,扶住了旁边的立柱。
“子期……子期你怎么了?又要犯病了吗?你醒醒……”
烈九卿用力摇摇头,伯牙的声音还是在脑海里不断回档,眼里天旋地转,她呼吸变动的格外沉重,好像下一刻就要成为另一个人。
“夫人。”
画意的声音突然响在耳边,烈九卿猛的清醒。
“您好像有些不对劲。”
烈九卿脸色苍白,摇摇欲坠,画意扶了她一下,手腕都是阵阵寒意。ъΙQǐkU.йEτ
“您没事吧?”
“没事。”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子,烈九卿倒出一颗随意的吃下去。
画意细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