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专注地看着温容,指腹流连在他紧皱的眉间。
镰掌握剑的手不断收紧,“夫人,您……”
“幽州之事迫在眉睫,我不想成为他计划的绊脚石。”烈九卿很坚决,“他的身体情况,他有心隐瞒我,我就不问,但你我都清楚,过血对他而言,是最好的治疗手段。”
烈九卿几次过血下来,隐约发现,药人之血或许能帮温容,但至于要怎么使用,她如今还不能确定。m.bīQikμ.ИěΤ
不过过血超过半身血,他的身体各个方面都会转好。
效果甚微,但确十分明显。
镰仓喉咙发涩,“您也知道,千岁爷最怕您受到伤害,何况您自上一次过血才刚过了一月有余,你如果再冒险,您的身体很可能出现不可逆的……”
“我是医师,我的身体如何,比你们都更了解,我不会要自己出事。”
烈九卿做了一个极度危险的决定,镰仓沉默了许久,还是出声阻止:“千岁爷说过,一切以您为主,属下不能配合您。”
“幽州是什么凶险之地,你定然比我更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