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对温容的腰,有一种难以言明的痴迷,特别尾巴骨上的红痣,让她一亲再亲,甚至没有听清楚温容话里潜在的危机。
“恩……”
烈九卿应付了声,牙齿摩挲。
刺激灼灼,温容身体一僵,那一刻就翻身为主。
一阵天翻地覆,烈九卿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。
清晨的光束照下来,烈九卿呜咽一声,艰难地翻了个身,身上疼啊,手也疼。
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温容逼她喝酒的那一刻,之后的记忆有些迷糊不清。
不过她肯定,她一定做了了不得的事。
平日里她一定是太克制了,以至于每次喝酒都会对着温容撒酒疯。
好在,温容应该不会留下过夜。
烈九卿缓缓睁开眼,眸色一变,吓得叫出声,“啊!”
温容圈着她的长臂绕过来捂住了她的嘴,晨起特有的沙哑声带着笑意,“大早上的激动什么?是见本座太开心了吗?”
烈九卿扒拉下他的手,一脸不可置信道:“你怎么还在?”m.bīQikμ.ИěΤ
“本座在,不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