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刚踏进祭祀,一股寒气就从脚底升起,一直贯穿了头顶,像极了她的某种直观本能反应。
每次因为心虚见到温容时,她都这样。
这么一想,烈九卿下意识打了个哆嗦,总觉得有股不好的预感。
这里不会有温容的人吧?
烈九卿立刻甩开这个可怕的想法。筆趣庫
他如果知道她穿了别人的嫁衣,以他的性子,他到底推不推开她已经是另一码事了,最可怕的是,她后半辈子都不可能把他哄回家了……
只要想到这种可能,烈九卿觉得穿着这身嫁衣简直太可怕了,什么深思熟虑立刻消失无踪。
她的速战速决赶紧离开,反正这几天身体已经完全恢复,内力也能用了。
反正现在大部分人应该都在这里了,她目的达到,自然也不用委屈自己了。
她手腕一顿,一包药粉落在手里。
张蔚发现她的迟钝,脚步一顿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:“老实点……额……”
张蔚刚开口,烈九卿突然伸手,一把药粉撒了出来。
他恍惚了下,无力地踉跄了两步,半跪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