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好像小了,淅淅沥沥,偶尔有鸟叫声,空气里有泥土和草叶的味道,沁人心脾。
“您醒了?”
烈九卿睁开眼,睡意惺忪,人有些恍惚,伴随着欢色的询问,额头上有些凉。
“您还没退烧,今天就好生休息吧。”
欢色起身,烈九卿按住了他,“你再陪我睡一会儿。”
她感觉很累,呼吸都很沉重,不想动,什么也不想做。
“奴去给您倒水。”
烈九卿盯了他一会儿,这才送来他,一个人往被子里钻了钻,挡住了大半张脸,只有眼睛露在外头,跟随着欢色的身影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他开门的时候,她眼露失落,拉住被子蒙住了自己。
没一会儿,被子就被拉来了。
烈九卿愣愣地看着欢色,“你……”
“快午时了,您得吃饭,然后吃药。”
听见午时,烈九卿扶额,“我睡了这么久。”
欢色点头,坐在床边,背对着她。
烈九卿翻身,枕着手臂,手指按在他的腰上。
在他紧绷里,烈九卿问:“伤口结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