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容内伤有所好转,经脉不如之前那般滞歇不通,烈九卿心下松了一口气。
今日的餐食里,她也放了一点点泉水。
好在温容一直以为花粉症犯了,没太在意,但他眼里藏着的欲色却迷人万分。
温容每次靠近烈九卿,花粉症都会犯,还会一次比一次严重,这也让他愈发想做点什么。
摩挲着她的唇,目光暗沉,“本座与你修炼的功法相冲,你帮不上忙。”
烈九卿正要反驳,温容凑近她,低声耳语道:“真想本座开心,就将自己准备好,本座随时会……玩……弄你。知道吗,嗯?”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温容一本正经说出这样赤裸的话,烈九卿眼尾红透了,她小声控诉,“千岁爷,您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,我会害羞。”
“呵……”
温容低声笑笑,两指隔空,挑起了她的下巴,“那七小姐看本座的目光,也不要这么暴露,本座会想摧残你。”
他靠近,鼻息全落在了她的脸颊上,“你这双眼真像在说,千岁爷,快要了我,我已经等不及了。”
烈九卿脸颊滚烫,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