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九卿按住滚烫的手腕,唇角紧抿。
这镯子想烫死她吗?
到底是什么,让它这么兴奋!
此时,见她面色沉重,夏安附耳轻言。
“小姐,白衣公子是三大附属国边塞乌恒国大王子哈里克,也是此次送来的质子,提说身体不好,但智谋无双,千岁爷也曾夸赞过。”
烈九卿瞳孔一深,想到上一世许多边塞传闻,心下已经打定主意。
“他们,我们离得远一些就好,剩下的与我们无关。”
夏安还想说什么,春安摇头,示意她不要再提。
宫宴在即,烈九卿脚下走得快了很多。
快到大殿时,几个人匆匆跑过来,不小心撞在了夏安身上,绕是她,要不是春安及时扶住,也得摔跤了。
烈九卿回头,“没事吧?”
夏安揉了揉肩膀,用力地打了个喷嚏。
“小姐,奴婢没事,就是那几个人有点奇怪,好像是有功夫的,而且宫里头的奴婢好像也不能擦香粉吧。”
春安看了眼那几个行色匆匆的侍女,“宫里之事,只要不关小姐,你都不要太在意,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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