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倏地停住了脚,迟溪马上窜到了我的身边,我回头对她做了一个‘嘘’的手势。
她点点头,我们两个就站在原处屏住了呼吸,侧耳倾听。
其实,这个时间并不太晚,不过因为古街上现在居住的人特别少,才有三分之一的居民,在这里正常的生活,而且特别的分散。
所以这个时间对于古街上的居民来讲,已经是很晚了。
小路上更是寂静无声,落针可闻。
我们停下来好半天,也没有再听到什么响动,迟溪不解的看向我,有些疑惑,对我摊开手,耸耸肩。
我没有言语,依旧保持着不动的姿态,迟溪也就没敢动,跟我继续仔细的听着周围的动静。
刚才,我分明是听到我家后院的木门响了一声,按理说,夜静更深的,绝对不是孩子们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再说了,要是她们,那还不得叽叽喳喳的,欢快的很,不会像这样鸦雀无声的。
思及此,我感觉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而且,我家宅子的后院,原本是一户小宅,院子并不大,早就没人居住,一直空着。
上次我回来的时候,曾经查看过了,那里已经被修缮过了,距离我家后院的院门只有一个窄巷之隔。
那处小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