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规规矩矩的走进来,一如她刚来这里时的忐忑,站在我的面前,抠着手指,一脸的卑微。
我淡定自若的看向她,我预感到,她是来找我谈条件的。
果然,她演了半天,见我依旧冷冰冰的没有开口,她只好采取主动。
“太太!”她乖巧的叫了我一声,我盯着她,挑了一下眉,示意她继续。
“我……我姐姐伤的确实有点重!”她对我说。
“这个你应该去找先生,人是他打的,如果你想要赔偿,还是得跟他谈!”我的目光锐利,毫不犹豫的将锅甩给邓佳哲。筆趣庫
她赶紧摆着小手,“不不……不是的,我不是这个意思太太,我知道您很心善,以往对我姐姐也非常好,是她贪心不知足。但是……太太,您不觉得,这个责任不只是我姐一个人的吗?”
她说完这话,眼神惶恐的看了我一眼,表现的很紧张。我心里冷嗤,看看,露出小犬牙了。
我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,目光却透着凌厉,带着一种压迫感。
“太太,我说这话不是有意想冒犯您,或想跟您谈什么条件!”她倒是直接,像似猜到了我的心思,然后胸有成竹的说,“我是……我是想帮您!”
“帮我?”
她的表情露出陈恳与急切,向前迈了一小步,“我说的是真话,从您让我住在这里的那一刻,我就想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