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懊恼的跺下脚,来不及了,一旦这个时候来电了,走廊的监控一恢复,那我就要露馅了。
我手忙脚乱的将一切恢复到原样,再将抽屉锁上,又检查了一下桌面,才快步将那串钥匙放回到雕像的暗格中,然后快速闪出书房,一溜小跑的回到了主卧。
心狂跳的要炸裂一般,腥咸的味道直往上涌,刚想**,却想起来,那个摄像头还在水里泡着。
我赶紧冲进卫生间,从水里捞出摄像头甩了几下,又在毛巾里攥了一下,将上面的水珠吸干净,然后放回了原处,我祈祷着它没有那么坚强,‘溺水’之后它是报废的。ъΙQǐkU.йEτ
这才将椅子放回化妆台前,精疲力尽的躺会床上,按着胸口大口的喘息着,像一条濒死的鱼。
这一刻我突然悲从中来,瞪大眼睛看着幽暗中的一切,绝望与无助从四面八方向我压来,让我无法再装下去,痛哭失声。
一边哭还得一边支楞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,生怕这时候他们回来,撞见我哭道肝肠寸断的这一幕。
翌日。
我醒的很早,是饿醒的。因为昨天的晚餐我根本就没吃,而且昨晚赵明贞也没有来给我灌药。
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昨晚几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