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来。

见到来人，秦北乾最先起身。

陈昱和女警先后展示了自己的证件。

“我是海城公安局重案组警司陈昱，这位是我的助手。”

秦北乾点头。

陈昱继续道：“医生说温女士已经清醒，我们警方有几个问题需要对您进行询问，希望您配合调查。”

“目前我未婚妻身体仍不适，不方便回答任何问题，而且我们需要律师到场。”秦北乾抢在温宥前开口。

事情牵扯太多太广。

他还没完全和温宥沟通好，以陆慎霆狡诈的程度，肯定有所准备，要想一击扳倒他，他们得认真筹谋。

虽然他这么说，但和警方沟不沟通，主导权还是在温宥身上。

她扯了扯他的衣袖，示意他扶自己起来，而后苍白着嘴唇，软声细语道：“北乾，没关系，我坚持得住。”

秦北乾眼底闪过一丝狐疑，好似前面那个冰冷麻木的女人不再，她又恢复成原来那个有点小作又傲娇的温宥。

没往深里多想，自己斜坐在床头，双手环着她的腰，让她的上半身能舒服地倚在他怀里。

等温宥都准备好，陈昱手握空拳对着嘴唇轻咳一声，手拿笔和记事本，问道：“温女士，我的提问可能会让您感到不舒服。

但我需要得到您肯定的答复，案件才能继续调查下去。”

陈昱先对她进行简单申明。

温宥垂眸点头。

征得同意，陈昱继续：“您确认您是被陆慎霆****的吗？”

这样直白的问话，尽管有陈昱的事前申明，她也做足了心理准备，但在听见“****”四个字的什么，身体还是如坠冰窖，冷得浑身发抖。

秦北乾紧紧圈住她身体，眼眶忍不住地发红，贴着她耳边低声劝慰：

“不想说，我们可以随时终止谈话。”

温宥深深闭了闭眼，几次呼吸调整，才把一个字说清楚。

“是。”

陈昱点头，钢笔在黑色皮质封面的工作手册上，重重写下“**”两字。

继续问：“你和犯罪嫌疑人认识吗？”

温宥垂眸肯定：“是，认识。”

“什么关系？普通朋友？还是有什么特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