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方盒,在她眼前晃了晃,而后重重叩在茶几上。
冷声道:“不管你信不信,目前只有你能解决我的生理问题。”
鼻尖贴着鼻尖,气息交融,芝兰玉树的人说着偏执霸道的话:“这是你欠我的,用你自己来偿还。”
话音落下,他**她的唇瓣,不紧不慢细细磨着。
对上他动情的黑眸,温宥知道今晚无论如何都躲不过。
不知过了多久,男人放开她的唇,将阵地转移到她胸前时,她泪眼朦胧,哽咽问他:“你怎么样才肯放过我?”
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动作停顿,却没有抬头,嗓音暗哑到模糊:“做光为止。”
应该是为了发泄长久没有得到纾解的身体,再加上之前在车上忍耐许久,陆慎霆不顾温宥的感受,掀起她的裙子,就要直奔主题。
倏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,直接叩在他身体的某处。
掐着她细腰的手臂青筋暴涨,盯着因为被他欺负,满是泪珠的长睫毛,隐在心底的暴虐欲不断翻滚。
低头看去,手腕处的佛珠又染上了一层蜜,干涸的喉间咕噜一声。
不管不顾,欺身压下。x33
这时门铃声直接改成了“哐哐”的拍门声。
对温宥来说,这可能是她最后的机会,小声提醒他:“有人找你。”
“艹”
家教修养极好的陆慎霆直接爆了粗口。
拿起丢在沙发下的衬衫,翻身下地,面色阴沉地穿上衣服随意系了几个扣子,走到玄关处,打开大门。
见到来人,他深深皱起眉头,开口的嗓音不似以往的清冷淡漠,情欲未散依旧暗哑**,让人想入非非。
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