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夜满脑子问号,但还是斗胆迈进了一步,“主上,我去给你熬药?”
总觉得主上突然换了个人似的。
然而赵崇光也不辜负青夜的猜想,登时摁住元槐的脸埋在他胸口,危险的眼眸冷冽地射向青夜,视线中带着警告。
这是要闹哪样?
青夜从未如此震撼。
元槐也没体会到这种待遇。
她感觉他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后脑勺上,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腰上,听着赵崇光砰砰有力的心跳声,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要飞升了。
面对目前心智只有四岁的赵崇光,元槐其实心里没有多大感觉。
她将双手撑在他胸前,想要拉开一点距离,但他不想放手的时候,她根本无法撼动他半点。
这一幕,让元槐彻底清醒了,她面对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成男,并不能把他真正当成小孩子看待。
孩子傻但孩子力气大啊。
元槐幽幽长叹一口气,“一两句说不清楚,我好像把他扎傻了。”
她也没想到,会出现如此大的副作用,只能说明他的头疾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。
听到元槐说他傻,赵崇光顿时就不乐意了,反驳道:“我不傻,君子是智慧,不是智障。”
所有人对他评价的评价都很好,这个女娘还是第一个说他傻的人。
这么想着,他负气般松开了对元槐的钳制。
“好好好,你不傻,你是可爱。”元槐摸了摸赵崇光的头,像是给生闷气的大型犬顺毛一般。
她曾听郭环说过,一个人受到打击,认知能力会将至到四五岁的水平,是主人格的精神意识自我封闭,剩下的智力只是剩余的本能意识。
也许对赵崇光来说,四岁时的记忆是最深刻的吧。
至于怎么治疗,她也是一知半解,只知道那个专业词汇叫做,催眠术。ъΙQǐkU.йEτ
这个词简单形象,又带有几分神秘色彩,倒是和本土的巫术有几分相似。
赵崇光好像很受用元槐的**,开头只是象征性地反抗两下,就任由那只柔软的手,在自己头上揉来揉去。
殊不知,她也是被用掐脖子的代价换来的。
青夜将这一幕尽收眼底,顿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。
“那,还有得治吗?”m.bīQikμ.ИěΤ
谁变成**都行,主上可不能变啊。
尽管元槐有一张并不能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