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沈得喜捋了下他自己的那几颗八字胡,很是傲慢的说道“有人报案,说你这里刚才发生了打人事件,扰乱治安。可有此事。”
蒋勋想完了,赶紧连声的回答“确有此事,确有此事。”
县令沈得喜“究竟是怎么回事啊?”
蒋勋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,还把自己的儿子蒋三拉出来让县令看,看看秦林把自己儿子打的,还有这里的桌椅板凳,茶水钱的损失。
县令沈得喜的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色,显然他来这里不是为了听蒋勋诉委屈的,他来是给他的小舅子,秦林报仇来了。
县令看了看身边的师爷“你呆会儿把他说的话记录一下。”
师爷躬身应答“是,老爷。”
此时秦林走了出来,指着还坐在第一排悠闲的喝着茶水,仿佛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无关的赵谌,秦林“姐夫,就是他打的我。”
县太爷沈得喜一听秦林管自己叫姐夫,咳嗽了一声“注意称呼,这是在外边。本官现在乃是一县之主,是父母官,怎么能有任何私人感情呢。”
秦林刚才也是气昏了头了,他看见赵谌那样,再想想自己这浑身的伤痛,都是这个人给打的,现在他还优哉游哉的在那里喝茶。
秦林恨不得扑上前去,掐住赵谌的脖子,不让他呼吸了,免得浪费这里的空气,秦林甚至觉得赵谌呼吸都是错误的。
嘴上也就没有把门的了,把在家里对县令沈得喜的称呼都拿了出来,现在听到县令沈得喜对自己的提醒,这才你醒悟过来“对不起,县令大人,就是这个家伙刚才打我,差点没把我打死。”
是,现在他连站着都要人搀扶,他能不生气吗,他秦林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头,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秦林觉得自己的脸面都丢光了,自己刚才就是被这个小子给打的连滚带爬的狼狈不堪的跑回家了。
不光是身上疼,主要是周围的人向他投来嘲笑的目光,和讥讽的话语,让他印象深刻,他哪里吃过这个亏啊,都是他嘲笑别人,讥讽别人,什么时候轮到这些**民嘲笑自己了,以前他在这临安城可都是横着走,现在,他觉得怎么走到哪里都好像有人再嘲笑他。
原来他是霸王,现在他是笑话,这样秦林怎么受得了,就像是以前站在高台上,现在突然跌落了下来。
他怎么能接受呢,他一定要让他的这个县令姐夫惩罚这个罪魁祸首赵谌,虽然秦林的姐姐秦可儿只是个小妾,但是她却非常的受到县太爷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