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占的。
李善长知道自己如今式微,争不过风头正劲的胡惟庸,只能吃哑巴亏。
所以,胡惟庸也没有房契地契。
朱柏说:“如今既然是胡大人住着,是不是该拿地契房契出来让兵马司查验一下,把手续办完。”
胡惟庸有些慌,擦着冷汗:“好,本官马上搬家。”
朱柏冷笑:“本王给你三日。三日后,本王再来,你若还在这里。本王就亲自帮你搬家。”
他来搬家,就不是往老宅里搬了,而是往国库里搬。
他说完勒马就走,完全不给胡惟庸机会求情。
胡惟庸忙叫人把胡富昌松开。
胡富昌跳起来,想要指着朱柏的背后骂,被胡惟庸捂着嘴死死按住。
胡惟庸把他扯了进去,关上门,在他耳边低声说:“都说了叫你再忍耐几个月,你就安分一点啊。到时候我把老朱的皇位夺了,任你处置这个小**,要杀要剐,随便你。”
走出去好远,岑都指挥忽然笑了冲朱柏一拱手:“还是殿下霸气,属下真是太解气了。”
朱柏笑了笑:“小意思。本王既然都回来了,得罪本王的人莫非还想睡得安稳?”
南城兵马司钱都指挥已经翘首以待,冲岑都指挥拱手就接了朱柏,然后一边走一边细声慢语跟朱柏汇报。
这会儿正是应天最漂亮的季节。
南城恰好又是整个应天景致最好的地块。
小桥流水,黑瓦白墙。
柳絮漫桥,梨花盖舍。
钟声阵阵,香烟袅袅。
让人一走到这里就禁不住慢下脚步。
老朱把青楼都设在沿着秦淮河边上。于是便有了这样奇怪的场面。
寺庙不远处就是青楼。
在青楼里花天酒地,纵情声色后,再来寺庙里烧香拜佛赎罪。
自从搞了和尚名册之后,那些冒充和尚来坑蒙拐骗奸**抢掠的人就几乎绝迹。
青楼自有一帮人管,所以兵马司只要确保道路上没有人乱摆摊,无人打架,其他基本没什么可巡。
朱柏下了马叫人牵着,沿着街道慢慢一边赏景一边走。
宗泐听说朱柏今早在巡城,早带着徒儿在门口等朱柏了。
老远看见朱柏,宗泐就行礼:“殿下。”
朱柏还礼:“今日本王还有事,改日再来叨扰师父了。”
宗泐:“老僧知道殿下回来必定事务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