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在咧嘴笑看热闹。
王保保抱着七号上了马,对其他人挥了挥手:“走了。”
判官冷冷地说:“等等,我这瓜州城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?”
王保保冲判官一拱手:“失礼了,今日有急事,我改日再来找大人喝茶赔罪。”
他说得极其敷衍,其实就是吃定了判官不敢对他怎么样。
判官气得直咬牙,望着王保保的背影自言自语:“今日我还有要事。就先放过你。”
等王保保他们消失不见,霍二娘才又进来,关上通往后院的门,对张玉他们说:“走了。”m.bīQikμ.ИěΤ
张玉忙扔了手里的烧火棍对朱柏拱手:“殿下赎罪。”
朱柏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珠,笑着说:“大人们配合得不错。”
张玉叹气:“没办法。”
自从跟了朱柏,真是坑蒙拐骗,什么都干了个遍。
飒飒冷风从后脑勺呼啸而来,对着朱柏而去,张玉想也不想就拔刀侧身挡住了剑锋。
朱柏退了两步。
富贵一个箭步上来用身子护住了他。
一时之间“叮叮当当”的声音四起。
张玉和判官动作很快且招招致命。
两人都不敢分神大意。
缠斗数个来回,一时之间竟然分不出上下。
其他人杵在那里更是大气不敢出。
兀纳失里最紧张:判官看起来很儒雅,却疯批得很,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快把瓜州的各帮派收服,立住脚。
要是他赢了,伤了朱柏,我就别想封王的事了,想着怎么被老朱灭国吧。
可要是张玉赢了,伤了判官,整个瓜州城的人都会来围攻他们。
朱柏和他也都不死也要脱层皮。
这会儿张玉和判官到了富贵面前。
富贵瞅见判官露出破绽,暗喜:机会难得,此时偷袭,一招定乾坤。
他暗暗伸手去摸暗器,却被朱柏按住了。
富贵只能把暗器又放了回去。
朱柏越看越觉得张玉和判官的招数有些相似,分明师出同门。
一个念头电光石火一般闪过脑海,他朗声说了一句:“判官大人,差不多得了。我们还有要事要谈。误伤了你或是我的人都不好。”
判官一听往后一跳,咬牙切齿地说:“放屁,我跟你这个仇人的儿子没什么好谈的。你休要花言巧语来扰乱我的心神。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