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支细长的竹管从通风口缓缓伸了出来,淡淡的白雾从竹管中飘出,病房里的三名保镖很快晕了过去。
通风口的栏杆很快被推开了,一个黑色身影窜了出来,空中传出嘎嘎作响的骨骼声,落地后他的身材变大了许多。
他闪到陈竹昇的窗前,眼露凶光,一柄短刃黑尾刀带着呼啸的风声斩向陈竹昇。
“砰!”
一枚慑危弹击中了刺客,他哀嚎一声向后飞去,落地后便晕了过去,房间里的灯全部亮了起来了,四周埋伏的军人迅速将他五花大绑。
“又是刃者!”
王恩佐怒气冲冲地过来检查了一下,没有其他线索。
“放心吧,王老,慑危弹只是将他击晕了,这么近的距离会伤及一些脏腑,不影响审讯!”
内卫队的军官一挥手,几名士兵把刃者带到了旁边临时布置好的审讯室。
第二天上午,家族长辈带着族中青壮在会议室里商讨着会长负伤后的相关事宜。
当他们正在激烈地讨论着谁可以暂代会长的时候,会议室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了。
陈竹昇不同于往日,表情严肃地缓步走了进来,杀气腾腾的王恩佐带着一众保镖和军人跟在后面。
“竹昇,你没事了?”
刘四舅大惊失色,心虚地询问起来。
“舅舅,拜您所赐,我当然没事!”
陈竹昇冷笑着看了一眼刘四舅,便径直走向会议桌
“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!”
陈竹昇的舅舅坐如针毡,直冒冷汗,不停地轻声念叨着。
“这话说得,怎么还拜我所赐,这孩子!”
啪的一声,一叠厚厚的通话记录被重重地扔在长桌上,陈竹昇站在长桌的末端,笑容凄惨,语气中充满悲伤。
“我昨天确实遇到了行刺,刺客是刃者!”
“犬封人!”
陈三叔瞪大了眼睛,表示难以置信。
“不错,后来在医院我给大家演了一场苦肉计,想看看谁会继续给刺客通风报信!”
陈竹昇双手拄在桌子上,愤怒地扫视着众人,眼神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结果有些人的反应让我非常痛心,你们都是我的族人,都是我的亲人呐!”看到大家面面相觑,陈竹昇走到舅舅身旁,冷冷地看着他。
“凌晨的时候,我还真的如您所愿再次遇到刺杀。”
陈竹昇扫了一眼陈二爷,眼神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