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你,我就这么一说,你就生气了,好好好,我不说了。”聂云天拿夏知秋也是没办法,“但是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这事儿咱们都该放下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们都放下了,所以我也不要求你们去记住,但我就是过不去心里的这个坎儿,那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,要么我死,要么找到桑榆,要不然我一辈子都忘不了。”
“可是知秋,你的人生还很长啊,你这样活在痛苦的回忆里什么时候才是个头。”聂云天无奈叹了口气,“你不知道我也很想你吗?可你一直住在疗养院——”
“我走的时候,就把离婚协议留给你了,这样你就可以重新组成一个新的家庭。”
“你这说的什么话!我说过,我是不可能和你离婚的!你想都别想。”见夏知秋那满脸抗拒的样子,聂云天放软了语气,“好好好,我们不说这个事情了,你身体还没好,需要好好休息,咱们不说这事儿了,你要吃什么,我去给你买。”
这时,门外传来敲门声。
聂云天打开门,有些惊讶道:“青丝?你怎么来了?”
“聂叔叔,我去疗养院看秋姨,听说她受伤了,所以我就赶紧到医院来了,这是我给秋姨带的早餐,秋姨,你感觉怎么样?”傅青丝走进病房,望着病床上的夏知秋关心道。
夏知秋点了点头:“还可以。”
“您伤了大腿,那这段日子都要卧床静养了,也没有带换洗衣物过来吧,聂叔叔,能不能麻烦你回去帮秋姨收拾一点换洗的衣服过来,我在这儿陪着她。”
聂云天一听,立刻夸奖道:“青丝,还是你想的周到,那辛苦你在这儿帮我照看一下你秋姨,我现在就回去。”
“好,聂叔你放心去吧。”
*
这边,许闻歌起了个大早。
一早就去菜市场买了个大骨头,等聂廷深差不多上班的时候,骨头汤也炖的差不多了。
聂廷深打开门,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许闻歌。
她手上还提着个保温桶:“当当当——你猜这是什么?”
聂廷深注意到的却是: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
“啊,没事。”许闻歌急忙将自己的手藏到了背后,但还是被聂廷深一把抓了出来,“我看看。”
“真的没事。”
但是聂廷深伸手在许闻歌的水泡上按了一下。
“啊,疼——”许闻歌疼的直接叫出了声。
聂廷深对她说:“是谁说没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