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鹦鹉直接变成了尖**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宿主怎么办!他会不会真的把我们送去剥皮切肉的地方啊!我不要变成鸡肉块鸡肉片鸡肉泥!”
苏盏的耳朵:危。
其实他也有一些尴尬,看了一眼楚停云玄色僧衣上的明显泥巴印子,然后视线挪向楚停云的眼睛。
他也正好看着自己,眼神清冷,无悲无喜。
正所谓,四大皆空。
但如果四大皆空的话,他的净化值不应该是负数。
眼看着小狐狸越来越心虚,也不敢再靠近楚停云的其他地方,躺在他的手上就像是砧板上的鱼,就算楚停云再有力气,轻而易举地就举起一只狐狸,但还是耐不住苏盏乱动。
楚停云垂眸,手下一动,让小狐狸靠着自己的胸口,似乎有些无可奈何,“别动了。”
小狐狸立马呆住,不敢再动了。
白空看着他们的互动,还是把“莫要吓着小狐狸”咽了下去。
罢了。
苏盏再次听到了楚停云传给自己的密语。
“笨狐狸。”
然后就没有了。
不是,给他传密语只是为了说他笨吗?
看起来乖巧的小狐狸动了动耳朵。
他可是一只很记仇的狐狸!
“很记仇的狐狸”老老实实地靠在楚停云的胸前,没有轻举妄动。wap.bΙQμGètν.net
住址撑着伞,楚停云抱着他,玄色的僧衣和夜色融为一体,慢慢地消失在雨夜中。
仿佛从未出现。
只有弦丝上的铃铛,似乎无声而响。
因为目的达成,回到了主人的腰间。
住持也仅仅是瞥了一眼,便若无其事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。
但那是他亲自送给徒弟的法器,怎会不清楚它会有怎样的功效。
苏盏原本也确实只是老老实实地靠在楚停云的胸前,但是过了一会儿,他就觉得冷。
雨水很冷。
而楚停云很暖和。
尤其是靠着的地方。
小狐狸转了转眼睛,试探性地往已经被他的毛染湿的地方靠了靠。
楚停云没有什么反应。
住持倒是转过头看了一眼,声音和煦,“小施主冷了。”
他叫小狐狸“小施主”,好像把他当成和人平等的对象。
苏盏被发现了,有些不好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