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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
涵洞县太爷安排妥了灾民的事,精疲力尽,洪灾之后,他就没好好睡过一个觉,铁打的人都受不了,何况他还不是铁打的。
今天过后,明天他要去其他地方,听说上岗村发生了命案,召了捕快过来问话。
“陈捕头,上岗村是这怎么回事?”
“回大人话,上岗村村民过来报案,上岗村下岗村两个村民,因为祭祀的事情打了起来,说是打死了很多人。
卑职带人过去,除了上岗村下岗村两个的人,还有一群外乡人牵扯其中,上岗村的村长说,死去的几个村民是外乡人打死的。经过卑职多方了解打听,上岗村下岗村打起来是因为祭祀河神的事情。”
县太爷越听越心烦,什么乱七八糟的,他要忙着解决全县的灾情都忙不过来,村民却因为祭祀的事情打起来,还闹到衙门来,能不能给他省点心。
“上岗村下岗村的后生有个大坝,村民说大坝里有河神,村民每年都要祭祀。大人,今年村民给河神送新娘子,新娘子爹娘才来报案的。”
捕快将他查到的事情,全部向大人汇报了,说了差不多一个时辰。
涵洞县的县太爷,听完案情,孰是孰非,心里有数。外乡人是无辜的,他心里明白,明白也不能够放人,他是地方父母官,只要有村民告,就要拿出证据来。
不过,他倒是对这群外乡人好奇。
“有没有打听到,他们干什么的?从哪里来?到哪里去?”
“只说了他们是走镖的,其他跟案情无关的东西,一字都不说。”捕快也憋屈,没见过这种人,油滚皮的,随便滚,见着他们官兵都不害怕。
县太爷想了想,一摆手道:“走,过去看看。”
他想见见这群外乡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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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青爷,官兵来了。”
扒在牢房木柱子上的田多良,突然回头说。
“是不是要审案了?”
青爷站起来往外看去,官兵中间那个穿着官府的就是涵洞的县令,年级不大,顶多三十来岁,留着一撮胡子,目光清正,一看就不是奸诈狡猾的人。
青云他们放心了!
苏县令扫了眼空地蹲着的村民们,又扫了眼牢房里的外乡人,走到空地中间,有捕快搬了把椅子过来,苏县令坐下。
然后又有官兵抬了一张桌子过来,简易的公堂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