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敢打老娘!”
石母单手捂脸,从语气中就能感受到她浓浓的不敢置信,但更多的还是愤怒。
怒火烧灭理智,她伸出两只爪子就冲了上去,像是一个孤军奋战的战士,英勇无比。
这一刻,连她骂了十几日的长渊都不重要了,她只想报仇。
四五个婆娘纠缠到一起,那场面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。
长渊悄摸往后退,识时务者为俊杰,躲得慢挨耳巴子。
你瞧,那爱占便宜的常大爷虚着眼睛伸长脖子,色眯眯的鬼样子看忘了形,直接被一巴掌扇歪了头,疼的他牙齿崩掉了半颗,混着鲜血吐地上。
常大爷可委屈了。
再说主战场,这一架可谓是惊天地、泣鬼神,村里大小婆娘见了都得退避三舍,直打颤。
不愧是他们百善村妇女界的扛把子,打起来就是狠,不弄掉对方半条命那是真不罢休。
有时,动作太快他们看不清,就只能靠地上一撮一撮的头发来辨认刚刚那一招谁占了上风。
“住手——”
新上任的郝村长终于挤进来,看着这场景血压‘噌噌’涨,扯起嗓子吼。
奈何压根没人听他的,该打的打,该看的看,谁也不耽误谁。
崩溃之下,他只好亲自加入战局,瞬间陷入四面楚歌的危机之中,他都猜不到,下一秒身上会多几只手。
在经过他不懈的努力,也是几位扛把子婆娘累了,战局暂停。
此时,众人就见,他们新村长身上的伤一点不比几个婆娘身上少,顿时笑作一团。
今年选村长和往年不同,不是在各村选举,而是县城派下来的干部。
显而易见,村民们会有意无意的排挤外来人员,对待这位新村长大家的态度并不友好。
新村长郝仁浑身狼狈,面红耳赤,他气的直喘大气:“无故打架,这是非常不好的行为,特别影响咱们村的和谐和发展,为……”
“新村长,我们可没无故打架。”刚刚参战的钱婆娘开口打断,“都是石婆娘拿馊水泼我们,不然我们才懒得搭理她。”
旁边坐着的三人也跟着帮腔,总体意思就是她们没错,错的全是石母。
这可把石母气的哦,她胡金花活了半辈子,年轻时靠彪悍傲视群雄,临到中年大儿子又有出息,谁不羡慕她?
村里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羡慕她!
要钱有钱,要儿子有儿子,她还能被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