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长大了还折腾我,想得美!老子得享福了。”
长渊骂骂咧咧离开,与其无效安慰,不如让她忙碌起来,身心疲惫了,哪还有那么多时间悲春思秋啊。
说到底就是吃太饱,要是吃了上顿没下顿,你看谁还在乎情情爱爱,早扔一边去了。
江悦懵,刚从车底钻出来一身狼狈的覃让更懵,两人对上视线,没两秒同时移开。
两人都有点不好意思,那么点账硬是对了一个下午,等江悦想起买菜的事,天都黑了。
长渊就在后面田里摘了两根黄瓜,用辣椒和酱油一拌,下饭。
两父女蹲在屋檐下,捧着饭吃。
“爸,那个节目我还是参加吧,不然乐成不好跟他妹妹交代。”江悦小声说。
长渊被饭噎住,得,这一天白干了。
他端起瓷杯猛灌一口凉水下火,点头:“行,那就参加。”
“爸,你不生气吧。”江悦感觉气氛有点不太对劲,问的小心翼翼。
长渊皮笑肉不笑:“不生气,我生啥气,参加节目有钱吧,你爸我正想赚点养老钱,你可真孝顺,外人听了都得对你数大拇指。”
江悦这两年没少听阴阳怪气的话,一下就听出了不对味,赶紧低下头不敢在说话。
她本来还想问问废品厂怎么那么赚钱的,现在是不敢了。
吃过饭,她自觉洗碗,免得又被阴阳。
之后几天,长渊给江悦找了一堆事情做,别闲着,一闲着就喜欢自己给自己添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