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泼我儿子身上?想得美!”
病床上的姜母和一旁的长渊都惊呆了。
这这这……儒雅了大半辈子的姜老师,爆发了?
江母张牙舞爪的伸长两只手乱抓,奈何她手短,每回都被姜父躲过去,还反被薅了几把头发。
节节败退的江母一拍大腿,已蓬头垢面,叫唤起来。
“天杀的!你…你…这事没完!”
放完狠话,江母转身就跑。
姜父吐出一口浊气,舒畅了。
他捡起掉地上的公文包,拍了拍灰,勾过椅子坐病床边。
两老口对上眼,‘噗嗤’一声笑了。
讲真的。
在一起大半辈子,姜母还是头一回见姜父如此狼狈,笑的眼泪直掉。
笑过后,姜母脸一板,质问:“你刚刚那话啥意思?啥叫江淑娜不知捡点?”
长渊坐在病床另一边削苹果,速度快,皮还没断。
他接过话茬。
“江淑娜怀的孩子不是我的。”
姜母激动的差点坐起来,疼的她龇牙咧嘴,满头冒虚汗。
“哎呦喂,我的老腰。”
叫一旁的两个大男人紧张到心慌。
“你别激动。”姜父横了长渊一眼,怪他说话不够委婉。
姜母一手扶着腰,一手撑在床沿,疼得脸色发白也不忘先问一句。ωωw.Bǐqυgétν.net
“真不是?”
长渊点头:“真不是。”
有些事他不可能提前告诉老两口。
不然,他就不该待在这了。
要么找座山继续当道士,要么被姜母送去精神病院。
否则,咋能说清他未卜先知的能力?
姜母大舒一口气,轻松了。
“不是就好。”
她虽然想自己儿子快点结婚,但绝不能是以这种方式。
长渊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,插上牙签让姜父喂姜母吃。
他擦拭干水果刀上的水渍,语气认真。
“我报警了。”
姜父手一抖,苹果块掉进碗里,欲言又止。
“报警?”姜母惊呼,刚刚松懈下的眉头再度紧皱,“咱们和江家十多年邻居,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,这事要不算了?”
长渊黑眸幽深,将水果刀放下,无声拒绝。
就在此时。
江家夫妻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