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豆豆这事,燕绾心情沉郁,便躲进了小厨房。
豆豆与云来,一个坐在凳子上瞧着,一个帮忙烧火,老老实实的待在燕绾能看见的范围内。
“夫人很不高兴。”景山道。
薄言归也看出来了,她虽然面上没有苛责,但对于这件事,已经将账算在了摄政王府的头上,便也是算在了他的头上。
拂袖转身,踏步刑房。
衙役被动了大刑,血淋淋的挂在了木架上,脑袋耷拉着,血水沿着衣角不断的往下滴。
“说是听着,不是本地口音,倒像是与京城来的,口音与咱们相似。”底下人低声跟景山汇报,将一锭银子奉上,“赃银也已经拿回来了!”
景山接过银子,转身回到薄言归跟前,“主上,这是赃银,说是……可能是京城口音,如果真是如此,那就怪不得绾夫人要生气,多半是因着摄政王府的缘故。”
“京城来的。”薄言归掂量着掌心里的银子,目色沉冷如刃,“好得很!”
训练有素,京城口音,杀人灭口……
这桩桩件件,都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。
“卑职实在想不出来,谁人如此恶毒,豆豆不过是个几岁大的孩子,居然要对他下手……”景山这话还没说完,便见着薄言归陡然一道眼刀子剜过来,当即闭嘴行礼,“卑职多嘴,请主上恕罪!”
薄言归一动不动,“几岁大的孩子?”
“主上?”景山有些迷蒙,不知道主上到底是什么意思?
薄言归低呵,忽然间好似明白了什么,“你最好别让本抓住把柄。”
“主上?”景山不解。
薄言归将这锭银子搁在景山的掌心里,“快马加鞭,将这东西送回王府,交给燕莲儿。”
“嗯?”景山愣住,“燕侧妃?”
薄言归也不解释,拂袖转身离去。
景山紧了紧手中的银锭子,一时间还真是有点回不过味儿来,不明白主上为什么忽然疑心燕侧妃身上?
不过,既是主上的意思,定然也是深思熟虑的。
“找个锦盒,装好!”景山吩咐身边亲随,“务必要完完整整,端端正正的送到燕侧妃的手里,听明白了吗?”
底下人行礼,“是,只是……若侧妃问起,可要说点什么?”
“什么都不必说,只说是主上给的便罢!”景山意味深长的开口。
底下人接过银子,虽然想不明白,但照吩咐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