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晚溪气得心口发痛,而做完手术的小腹,也开始一抽一抽痛得厉害。
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她白净的额头上掉下来,把本来还想解释的贺擎舟,吓得脸都白了。
他急急把碗放一边,按了呼叫铃。
这病房里住的是前老板娘,老板还在陪着,这事全院上下都知道。
因而,院长和专家很快赶了过来。
一见盛晚溪那脸色,都吓了一大跳。
院长凑上前,“晚溪,这是怎么了?”
盛晚溪捂着小腹,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“痛……”
她不是没痛过的人,但这绞痛,竟是强到跟生孩子时无异。
大豆般的汗珠掉下来,可把贺擎舟给心疼死了,他一手抓住她的手,另一手急急擦去她额头的汗珠。
同来的专家皱起眉,“不应该啊,这只是个小手术,今早检查……”
贺擎舟怒了,直接朝专家吼道。
“你特么有眼力没有?她现在痛得厉害,赶紧查原因啊!”
专家被他一吼,忙叫来护士帮忙,把病床上痛得几近晕厥的盛晚溪推去了检查室。
而贺擎舟,则一直握着盛晚溪的手陪着进了检查室。
很快,专家瞧着b超的显像下了结论。
“贺爷,少夫人这手术部位并无异常,至于为何突然剧痛,也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导致情绪激动之类的……”
专家确认不是自己的问题,略略松了一口气。
贺擎舟也稍松一口气,心里隐约明白,盛晚溪痛这么厉害,是自己刚刚那番话所刺激的。
心里既悔又恼!
“那她痛得这么厉害,可以打止痛针吗?”
他只想,她少遭些罪!
专家点头,把盛晚溪推回病房,立即挂上镇痛的输液。
盛晚溪痛意缓了一些,才发现贺擎舟一直握她的手。
她用力甩了甩,没能如愿,只得忍痛斥了声。
“贺擎舟,我让你滚,你没听到?”
她心里恨得厉害!
盛知瑶也好,陆梓柔也好,想要套牢贺擎舟,使些真本事把这狗男人迷住就是,为何偏偏要扯上她盛晚溪的孩子?
她盛晚溪对贺擎舟没兴趣,对他那些权或势亦没兴趣。
但若陆梓柔还敢再拿她的孩子当成得到贺擎舟的棋子和垫脚石,就别怪她盛晚溪心狠手辣!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