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擎舟刚给陆梓柔发完信息,许伯远就抱着航航走了出来。
从他轻松了不少的神色,贺擎舟判定,航航没事。
“万幸,没伤着骨头,应该是屁|股撞痛了,晚上他洗澡时,你认真看看,有没有哪里碰瘀碰伤的?”
贺擎舟伸手要去接航航,许伯远没让。
径自抱着航航回到办公室,把航航放到沙发上,叮嘱道。
“航航,你在这坐一会,许爷爷和爹地说点工作上的事。”
航航乖乖点头,“好的呀!”
贺擎舟弯身亲亲他的脑袋,“乖乖的,爹地很快回来。”
贺擎舟随许伯远走出去,关好门。
许伯远抬起头瞧瞧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贺擎舟,压低嗓音质问。
“你有没有脑子?航航这身子多娇贵,你自己不知道?你带他见谁,我没意见,但你能不能,别让他走出你的视线范围之内?”
贺擎舟无辜又无奈,感觉自己千张嘴都说不清。
“许叔,陆叔和梓柔是什么人,你难道不知道?我去他们家,还得像防贼一样?再说,航航不是没事吗?他只是小摔了一下,也没伤着哪里,下次我注意些就是了。”
许伯远要被他气死,“下次,你还打算下次带他去陆家玩?”
陆敬培和陆梓柔,以前对贺擎舟是很好。
但人是会变的啊!
“许叔,航航也要交朋友的,总不能为一点小矛盾,就让他们永不见面。对,我也想他不受任何伤害,可他迟早要面对社会面对各种人,他得慢慢学习怎样去解决这些小磕碰,才懂得如何和人相处!”
许伯远觉得他完全魔怔了。
“擎舟,以我见过的这么多孩子中,航航无论智商情商交际能力,都是顶尖那几个,不需要为了什么‘磨难是成长的好朋友’这种屁理论而送他去受苦。”
贺擎舟发现,自己愈解释,许伯远误解就愈大。
“许叔,我没想让航航去受什么苦,是陆叔说丞丞性格比较别扭,回来后也适应不了新环境,拜托我带航航过去陪陪他。这就像当年,我爸拜托梓柔来陪我一样,不是吗?”
许伯远听他提起那些陈年旧事,一时间,便也无法反驳。
因为,有一段时间,贺擎舟的性格确实暴躁到让人害怕的程度。
贺清儒担心儿子,就拜托好友陆敬培把他家丫头带过来陪陪儿子。
而事实上,幼年的贺擎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