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月钱、绩效、赏金等等就来自这本府账中的收入。
家账,才是梁莘父子二人的自己的钱。
曹昙放下账册,接过了李清照递过来的书之后,李清照说道:“就这笔字,满汴京能达到这水准的,不超过一掌之数。”
能让李清照说字好,那可不是一般的好。
曹昙翻看:“这字,似曾见过。”
李清照在旁:“此字狂放,能与东坡公一较高下,疑似……不敢猜。”
曹昙放下书:“不用疑似了,让你这么一说,我家中有,这是章相公的字。随我来。”说罢,曹昙叫人为自己更衣,换了一套正式的衣服,这才带着李清照往东跨院去了。
章惇。
事实上早有准备。
从梁莘大婚之前,章惇就已经安排人在这小院作了许多布置。
虽然说,此时还有些布置没完成,不过考虑到梁莘的心情,也算够用。
曹昙往这边来,就有小太监赶紧过来汇报。
章惇呢,不慢不紧的从角落拉出一条铁链子,一头绑在柱子上,然后另一边挂自己脚上,还上了一只铜锁。
这才坐在书桌旁,继续写自己的稿子。
章惇,曾七年独相,当朝一品。
观文殿大学士、太师、魏国公……
李清照没见过,曹昙是曹家正房嫡长女,是见过的。
一进屋,曹昙傻眼了。
只见一个穿着农户一样麻布衣,用一截麻绳扎着头发,正坐在桌旁书写的老头,脚上还带着长长的铁链子,铁链子一头在柱子上。
仔细一看,就是章惇。
“魏国公,这,这……”曹昙都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了。
章惇起身,对着曹昙回礼,笑的很淡然:“是曹家大姑娘,老朽有礼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曹昙一指铁链子,立即吩咐:“来人,取钥匙来。”
钥匙?
钥匙就在章惇桌斗里。
章惇说道:“不可,不可。老朽自愿的,以这老迈残躯换我章家一族平安,曹家大姑**心意,老朽领了。”
李清照在旁说道:“这是梁府大娘子。”
“恭喜,恭喜。”章惇笑呵呵的拱手一礼:“可惜,老朽身无长物,也不知家中可有送上贺礼。”
曹昙回礼:“魏国公,这,这是为何?”
章惇:“大娘子请坐,待老朽慢慢道来。”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