佶的。
与儿子梁莘有何干系。
梁莘:“爹,没什么了,这几日,容我先把要紧的事情办了。其余的事情,你怎么安排,我听话就是。”
梁师成惊讶,有疑惑,却也没再往下问。
自上次伤到之后,郎中说梁莘有失魂症,性格上就有些许变化,作事却是变的很有一套,而且头脑也清晰。
唯一不理解就是,那鄯州的事情为何值得儿子操心。
梁莘这会又有一点头疼了。
看梁莘的脸色不太好,梁师成没再问:“早点歇着吧。”
“恩。”梁莘应了一句。
梁师成离开了梁莘的屋。
鄯州,确实是梁莘当下认为自己应该办的事情,只是赵佶虽然是皇帝,但皇权眼下却在向太后手中,也不知道最终能不能说服朝堂上那些人。
好在当下,朝堂大乱,新法一脉被旧法一脉往死里咬,说不定他们顾不上鄯州了。
至于说梁师成问梁莘有没有相中的人。
梁莘其实之前还真想过。
依年龄算,有一位大名人今年十七岁,就是李清照。
此时呢,梁莘说的也是实话。为了这大好山河,自己身为炎夏子孙的骨气,浪漫已经不可能再属于自己。
李清照已经相当有名气,此时一首《如梦令·昨夜雨疏风骤》已经让她名满汴京。x33
娶她花的精力,远不如去想想,如何保住鄯州。
梁莘躺在床上,头疼。
头疼心里就骂赵佶。
骂完。
梁莘头疼就减轻不少。
再想想当下的情况,梁莘又感觉欣慰不少。
北宋末年,依史记载有六贼之称。
三个文官,三个太监。
蔡京下线了。
童贯还未得势,宫内有狠人赵有福在明,然后就是自己的爹梁师成,一个在宫中外表愚讷谦卑,看上去老实厚道,不象是能说会道的人在暗处。
还有一个未来得势的太监似乎是李,也不可能再得势了。
接下来,靠蔡京上位的朱冲与朱勔父子,更不可能再有机会。
称梁师成为恩父的王黼,梁莘相信他不会再有机会。
鄯州这一结,说容易也容易,只要向太后不想放弃,那个朝臣敢说放弃。
想着想着,梁莘在床上就睡着了。
次日,天还没亮,梁忠就把梁莘给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