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
曹旸接着说:“宴摆了,人没请到,我打了酒楼掌柜板子,这事让我很是失颜面。汴京城哥儿们,有哥儿们的规则,我家中若开口,或是绑,或是抬,也能让人来,却会受其他哥儿嘲笑。”
梁莘自报家门:“我爹在端王府,为官家铺纸磨墨,打理书房数年。”
“梁……师成!”曹旸立即就知道是谁了。
曹家有一份名单,准确的说是礼单,礼单上就有梁师成的名字。
属于那种需要结交,给予足够面子,以及贵重礼物的那一页中的一人,在曹家眼中,这就是官家身边的人,要么交好,得空就替曹家美言几句,或是关键的时候报个信。若是为敌,必须整死,省得被惦记着,在官家面前妄言。
刚才,他脑海中过的,是汴京城中正五品以上的官员,却万万没想到宫里的公公。
那么,贵人……是谁呢?
几秒之后,曹旸突然哈哈大笑,轻轻一拍桌子:“来人,准备好酒好菜。”
他想明白了,但不能说。
曹旸问:“莘哥儿,你准备如何安排?”
梁莘反问:“太容易得到的东西,永远不会珍贵,旸哥儿你说呢?”
这话说的有几分道理,曹旸品味这话后,拿起茶碗:“有理,请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