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大会儿,靳阳曜驮着煤气罐和煤气灶回来了,还有元安阳刚才想的铁锨和锄头。
他闷不吭声地将煤气灶给弄好,侧头看向她:“会用吗?”
元安阳连连点头:“会的,我家里就是这样的。”
靳阳曜嗯了声:“什么时候煤气没有了,就跟我说一声。”
什么调味品、米面油,他也买了不少,装了一箱子呢!另一箱子则是锅碗瓢盆了。
元安阳将东西规整好,就看到男人穿着工字背心清理着院子。
男人当过兵,上的是军校,又念了两年的法学研究生。他一直有锻炼身体的习惯,胳膊上都是腱子肉,上面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折射着光芒。
她的眼睛像是被灼烫住。
她侧头将烧水壶洗了几遍,烧了一壶水,倒掉后,继续烧。
“晚上我们吃鸡蛋油饼,炒个黄瓜,喝玉米糊糊行吗?”他们搬家的动静不少,左邻右舍都来看热闹。
不少人会热情地塞给她点黄瓜、西红柿,有人则塞两颗鸡蛋、挂面等。
元安阳一一回了喜糖和点心。
她喜欢这样和谐的邻里关系,只是不知道时间久了,他们还能相处得来不。
靳阳曜嗯了声,“你做饭你说了算。”
元安阳干活比较麻利,没多久便烙了不少饼,端出来一小筐子,“靳阳曜,我听着这里很多人都认得你。
你看看要不要给人送点油饼?我做了不少。”
靳阳曜洗了手,端过筐子,“不用,家家户户日子不算太富裕,我们送人家油饼,人家还什么礼?
回头我带你认认人,给人家两颗喜糖喜果就行,不用太刻意。”
元安阳笑着点头。她也不太喜欢与人相处。
她烙的油饼外焦里嫩,香酥咸香,咬下去有着轻微咔嚓声。
靳阳曜咬了一口,动作一顿眼睛也亮的很,大口地吃着。
元安阳抿着唇笑,从来不知道做饭给人吃,是这样满足和幸福的感觉。
吃过饭后,靳阳曜主动收拾碗筷到厨房洗刷。
元安阳没什么能干的事情,便拿出来毛衣开始织起来。
男人的是藏蓝色的羊绒线,她准备给他织菱格的花纹,简单大方,穿起来也不会箍身子。
她织毛衣很快,动作几乎形成残影了。
元家一直冲腾修齐要钱,但是他们不当着元安阳的面,反而跟她说,他们是她的娘家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