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是俩人结婚后,他就没让她下过地,而他到处接活赚钱养活他们俩。
等她怀了孩子,他更是早出晚归,想给他们母子俩更好的生活条件。
徐安阳一下子闲下来,就看看书,与人学习绘画,偶尔给报社投稿,也得过几次稿费。
钟景同念大学的话,肯定会报机械相关的工作,如何都不会分配到这里来。
太大材小用了!
想到这里,徐安阳神情淡淡地将条子交上,领了被褥、暖壶、脸盆、凉席、床单被罩和一套洗漱用品,费劲拎着往宿舍楼赶。
中午休息时间太短了,她只来得及将东西送到宿管那寄存,便往车间奔去。
却说刚才说话的俩青年,笑着抱了抱。
“罗师弟……我想过咱们学校会分派毕业生,只是没想过你们俩来……景同呢?”管良宇探头往楼洞里看去。筆趣庫
从二楼窗户那靠墙站着的青年,冷峻着脸牵着个小男孩儿走下来,笑笑喊了声管师兄。
那小男孩儿不用大人教,也笑着奶声奶气喊了句管波波。
管良宇稀罕的不行,一手将小奶娃给抱起来,另一只手在身上摸了半天,也没有点哄孩子的东西。
“好孩子,多大了?叫什么?”
小男孩儿咬字清晰地说道:“管伯伯,我叫钟永昌,今年四岁啦!”
管良宇夸了好几声,这才看向背光的青年,感慨道:
“景同,我以为你会去拖拉机场,或者交通局之类的,更甚至到部队呢……”
罗志行也叹口气,“谁说不是呢,好几个咱们都心动的单位要景同,他都拒绝了,直奔着咱们京都第一纺织厂来。”
“我到现在都闹不清楚呢,反正景同在哪里,我就在哪里!”
管良宇身后还有俩青年,是之前两届的毕业生,他们也好奇地看向钟景同。
对于这个颇有名气的师弟,他们都略有耳闻。人家四年是大学毕业,他带着孩子竟然将研究所都给攻读下来了。
钟景同笑笑,“第一纺织厂是老厂子了,厂子里的机器大部分都老旧了,而且纺织机花样也单一……换句话说,这是一个能打仗、可以实现咱们价值的地方……”筆趣庫
“我一向喜欢挑战性的工作,再者第一纺织厂对大学生的待遇不错,而且学校教学质量也好。我没有理由拒绝来这里。”
“倒是其他几个单位,人才济济,未必有我大干一场的机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