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让二房的人发现这份保险,他们也不怕被夺走父母辛苦积攒下来的存款。
保险是投保人越小,利润越丰厚,越实惠,俩人就图个稳妥,往后大学学费和生活费有着落。
他们每人投保四万,从十八岁开始,每年的这个时候,就能领一笔钱。
居安是从明年开始的,连续四年领取四千多,等她二十三岁的时候,领取创业基金一万多,等二十五岁的时候,全部取出来!
居锦比他小两岁,倒是领的要多一些。
办完保险出来,九万块现金只剩下三千六百多块了。
居锦禁不住侧头看自家姐姐,心情沉重,往常姐姐是家里最受宠的,除了学习,其他的事情都没用她操心过。
如今姐姐却为了让他们以后生活更稳妥,费尽心思一天之内将九万花个差不多了。
任由谁,都想不到这个主意。
“姐姐,我们现在去哪里?”
居安低头看看手表,已经四点多了。她抿着唇想了想,在纸上写道:“我们去银行存东西。”
他们将保险单子、存折、户口本和房本都存起来了,还有三千多块钱,只留下六百多。
姐弟俩脖子里都挂着个铁项链,下面坠的是银行储物柜的异形钥匙。他们一人拿了三百块。
他们在旁边吃了米线后回家,才五点多,二房四口已经吃完饭了,郑秀英在厨房刷着锅碗。
见到姐弟俩回来,她扯扯嘴角,违心地露出笑容来:“安安、锦锦回来了?你们这是去哪里了?”
“你们一天不在家,可担心死我们了……也不知道给家里留个纸条,我不知道你们吃饭了没,就没给你们做……要是你们饿了,下点面条?”
她的目光停留在居安的头上。
居安最近这段时间,哭的很,眼睛一直红肿着,头发凌乱着样子狼狈。
加上二房夫妻俩沉浸在要变成城里人的狂喜中,对姐弟俩忽视得很,并没太注意到她的模样。
看见少女厚重的刘海、黑色镜框,已经带着口罩,几乎全部包裹住,眼里闪过抹鄙夷。
没有父母护着,这就是一对任由人拿捏的小可怜。
居锦紧握着拳头,脸上却不能显现出来什么,嗯了声,拉着居安往屋子里走。
“哎,我说安安、锦锦,你们爸妈都死了三个多月了。你们还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或者大少爷啊?”
“人都有死去的一天,我们家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