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心情舒畅,已经变化很多了,而最近几日我更是在家里捂着,可不就白了?”
众人纷纷点头,“可不,我还记得第一次见浩然媳妇,一身红衣,皮肤白嫩得跟陶瓷似的,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……”
“她现在不过是被莫家养成原来的模样……浩然这小子难怪一直没找对象,等来这么漂亮小媳妇,也是他的福气呐……”
蹲坐在沟里的苏向笛和宗飞兰就狼狈许多。
这水沟是用来浇灌和排水的,里面有半米深浑浊的泥水。
俩人连带着车子掉进去,摔得鼻青脸肿,衣服、头上和脸上都是污泥!
大家伙哈哈笑得不行,跟束安阳分享着:“这苏向笛真是在城里待惯了,连咱们村里的土路都不会骑了,竟然带着媳妇跑沟里去了……笑死我了……”
“还城里人,嫌弃我们农村灰尘多……你们都去水沟里,成了泥人了……”
太解气了有木有,每次这夫妻俩穿得要多体面就有多体面,让人与他们说话都带着拘谨。
如今俩人的体面被摘下踩到地上,村民们浑身舒畅呐,没有一个人上前扶他们。
宗飞兰瞧着人群中被众星拱月、漂亮时尚的束安阳,气得浑身发抖,直接红了眼眶哭着爬起来,“我要回家,再也不来了!”
苏向笛也铁青着脸,僵直地从泥水里爬起来,先将车子送上去,又拉着宗飞兰爬上坡。x33
他拉住要气得回家的宗飞兰,低声说:“小兰,我们先去我家洗刷干净……”
反正他们在村里已经丢人了,总不能如此狼狈地回镇上,再成为笑话吧?
宗飞兰也想明白过来,跺着脚往人群里冲。
众人纷纷后退,刚才搭话的大娘,也眼疾手快地扯着束安阳躲开,甚至在宗飞兰冲上前的时候,嫌弃地将人推个踉跄。
“干嘛呢,干嘛呢?这么宽敞的路,你哪里不走,非得往浩然媳妇儿身上撞?”
“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,我们都看着呢,你还敢欺负人……”
“我看她是欺负人欺负惯了,还以为浩然媳妇是以前没有人撑腰的小可怜呢……”
苏向笛紧握着车把,深吸口气,低声对宗飞兰喝到:“小兰,回家!”
宗飞兰瞪了他一眼,哇地哭出来:“我就知道,之前你骑车骑得好好的,怎么就带着我拐入沟里了,原来是看到这个狐狸精,你魂儿都丢了……”
“我没怎么着她呢,你就心疼护上了?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