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垚刚才被余秀儿给整破防了,脑子里乱七八糟地回忆起前世许多痛苦又心酸的回忆,心情不自觉地就变得无比沉重。
前世无能,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亲人,受到不公只能忍,祈求法律的公正,
但他至死也没有等到法律正义的降临,最后饱**憋屈和不甘离开了人世。
今世他已经不再是无能的小子,必须保护好自己珍视的人,绝不能让上一世的悲剧重演。
等余秀儿出门后,在房间里平静了许久才把低落的情绪调整过来。
无论如何,前世已经过去,再去想它也无济于事,珍惜现在才是最重要的。
整理好情绪,缓步走向议事厅,推开大门,顿时看到了几张熟悉的面孔。
有资格参加这个会议的人不多,除了余秀儿外只有六个人:
单眼蛟,周铁生,刘二狗,熊雨石,松浦夏竹和蒋弘。
侯垚向大家挥了挥手打招呼:
“不好意思啊,让大家久等了,这么久没回岛,大家应该都有许多事情要找我商议吧,
别着急,咱们一个一个来。”
众人一起起身恭迎道:
“公子。”
侯垚走到余秀儿身边坐下:
“大家都坐下说话,今天事情比较多,先说说你们的问题吧,然后我再说我的安排。
来,你们谁先说。”
熊雨石当仁不让地站了起来,他掌握着岛上的收入命脉,自是最为重要。
“公子,崖州现在到处催货,但岛上的木炭又缺得厉害,实在没有办法如期交货怎么办?”
侯垚摇了摇头:
“我们做的是独家生意,无需理会他们,从今天开始,你将手里的存货全部发出去,玻璃窑就开始停产。”
给铺子发个公告,就说因技术问题,玻璃窑半年内无法开工。”
熊雨石大吃一惊,急问道:
“玻璃窑停产,那窑工怎么办?这么多人干什么去?”
这也不怪熊雨石急,玻璃窑是岛上最重要的产业,而且又极耗力气,岛上一半的青壮都在窑里帮忙,
如果不开窑了,这么多青壮不就没事干了么?
侯垚摆摆手道:
“这些人我自有安排,行了,你先坐下,待会自然就明白了。下一个谁有问题。”
松浦夏竹起身道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