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夫丹,你能带我出去走走吗?”
怯生生的声音带着胆怯,夹杂着几丝期盼,几丝惶恐,几丝不安。
就像一只小猫在自己心口用肉垫的小爪爪给挠了一下,刚开始的时候哈夫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但很快,他意识到了另一件事:自己不曾向这位少女吐露过自我的名讳。
出于警惕亦是错愕,哈夫丹如此发问:
“你...不,您怎么知道在下的姓名?”
无垢少女静谧的笑意就像春日的阳光融化了坚冰,打消了这位黑蛇骑士的顾虑:
“别人喊你的时候,我记住了。”
少女清丽绝俗,仿佛不食人间烟火,实在是美极清极冷极。
竟然记得...我这种小人物的名字吗...?
或许是此前不曾有过,哈夫丹莫名觉得有些许感动。
但即便如此,白之公主的事情并非是他一介骑士能够决定的。
值得庆幸的是——在请示戴因斯雷布后,他得到了如此肯定的回答:
“王室恩许,但我们需要寸步不离地伴在她身旁。”
右手握拳置于快举到左肩的胸口,末光之剑的面容于严厉间似乎亦有笑意。
听上去仿佛这渺小的自由,
也是戴因斯雷布自己替女孩争取来的。
哈夫丹不禁为她觉得可怜:虽无镣铐与枷锁,可女孩还是被囚禁在了高台之上。
哪怕是再显贵的身份,可抛弃了自由,受他人所限,还能活得像人吗?
当无垢的公主终于走下红毯,于那因提瓦特的花田像个普通女孩一般欢呼,
黑蛇的骑士们才明白所谓冰冷的机器不过是自己对少女强加的愚意。
她终究还是个孩子啊。
她可是个活生生的人呀!
怎么能被当做是冰冷的机器呢?
心里有什么在触动着,哈夫丹握紧了拳头,抿着嘴似在压抑什么情感。
“别让她见着了。”
戴因斯雷布大人看在眼里,默默地敲了一下哈夫丹的手,迫使他将拳头放松。ωωw.
随后,铁血的军人静默了,眼前的景象不由得让他们有些呆了。
深雪般岑寂又清冷的公主,竟也会如此温柔地微笑。
白蝶在因提瓦特的花田之中,伴着无垢的少女起舞。
她虽生于凡尘,但一瞥一笑,一举一动,甚至是一个回